師仲道有些后怕得對劉永銘說道:“王爺,剛剛門外那道士走了么?”
劉永銘抬一看,見得那師仲道還在揉著自己的肩膀。
“剛走。”劉永銘應了一句。
師仲道言道:“那牛鼻子好生厲害呀,兩招差點就把我的胳膊給卸了!”
劉永銘笑道:“那是華山太宵真人的掛名師弟,武藝只在你之上,你別招惹他就是了。”
“難怪了!我說吧,以我的功夫,尋常人也難近我身!”
劉永銘沒再理會為自己找借口的師仲道,他一邊沉思一邊向賬房走去。
賬房之內,葉長青正與山隹高說著話。
劉永銘走一進來,那山隹高馬上說道:“來了吧!來了吧!我沒騙你,真是六爺應我的。”
葉長青從案前站了起來,對劉永銘拱手說道:“六爺,您再這般亂答應人,小生這里可沒辦法干活了!有些東西可以回頭跟您求證,但萬一是假的,我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。”
葉長青原本是可以直接給山隹高的,畢竟山隹高是知府,不可能有信譽問題。
但葉長青總覺得自己家里的事情與山隹高脫離不了關系,于是便有意要照章辦事,不想讓山隹高那么得意。
劉永銘笑道:“葉先生說得,這的確是我的不對!以后……以后憑字條與信物吧,未見此類,不與東西。”
“多謝六爺體諒。”葉長青說著拱了拱手。
劉永銘卻是問道:“對了,中午的時候有人來領銀子么?就是爺我之前讓你準備的三萬兩銀子。”
葉長青看了看山隹高,似有些不說好。
劉永銘笑道:“山知府雖是外人,但他卻不是多嘴之人。”
葉長青此時才說道,“那人過來將三萬兩銀子取走了。而且很守規矩,在領用憑單上印了手印、私印,還簽上了名字!”
即是簽上了名字,葉長青當然就知道那個人是誰,但他還是用“那人”二字,可見葉長青并不想讓山隹高知道太多。
只是葉長青一向覺得劉永銘做事十分謹慎,卻不知今日為何如此,要是哪一句話說不對被山隹高聽去,怕又會惹出什么麻煩出來。
劉永銘笑道:“他們雖然與我們不同道,但規矩他們還是講的。那些銀子是給他們與我們做第一筆生意用的。我剛剛去了一趟戶部李侍郎家。隴西李家的產業遍布漢國,在孟津那里有一個碼頭,將來他們把糧食運來的時候,就是在那個碼頭卸貨,倉庫也是用的他們的。”
葉長青連忙說道:“六爺,我……我這里還沒有準備好。即使倉庫用他們的,許多事情……”
劉永銘笑道:“卸船的人手也是用的李家的,幺稱也用的李家人。糧食入庫以后,以二兩一擔的價格當場賣給李侍郎。若是他們銀子沒備足,少多少我們便拉走多少。”
葉長青深吸了一口氣,說道:“換言之,李侍郎若是將銀子備足了,那我們……我們什么人手都不做,就這么在賬面上一進一出白白賺這筆銀子?”
劉永銘笑道:“也不能說什么都不做,至少也得派幾個賬房過去盯著。而且不是先花了三萬兩么?這三萬兩若是不賺回來,且不顯得爺我不會做生意?”
葉長青一下子拜服起來,卻又不放心地問道:“還不知進價……”
“一兩四。”
葉長青一愣:“六錢的利?若是一萬擔就白賺六千兩?”
劉永銘笑道:“先把三萬兩銀子賺回來再說。后面再有盈余,分成十份。我們六份,一份給李裕,畢竟不能讓他真的花這么多銀子去,至少要把人工、倉儲的本錢還給他。”
“另外三份給誰?”
劉永銘笑道:“給父皇,他也是股東。”
葉長青瞪著雙眼說道:“六爺!這事……這事您都敢……”
劉永銘哈哈笑道:“若不分他一些,曹相若是聽到了一點風聲,我可吃不了兜著走!你說是吧山知府?”
山隹高苦著臉說道:“下官不知六爺說的是什么。”
劉永銘笑道:“你不知道本王說的是什么,那你這一路把本王盯的那么緊是想探聽什么消息?”
山隹高一愣,急道:“六爺!瞧您這話說的!下官真不是……下官只是想借些糧食而已!”
劉永銘卻是笑道:“行了行了,就當你只是借糧吧。對了,山知府你在長安城這么多年了,地面上的事情你也是很熟的,有件事情本王想問問你。”
山隹高知道自己今日必得糧食,所以也顯得十分高興,他言道:“六爺有事便說。”
劉永銘疑問道:“長安城里有一座太清觀么?”
“太清觀?六爺您找太清觀做甚?”
劉永銘聽得山隹高好似是知道,他連忙深吸了一口氣,連忙問道:“真有太清觀?”
“說有也有,說沒有也沒有!”
劉永銘白了山隹高一眼,氣道:“你直接說,別打這等謎語!”
山隹高只得說道:“若是問長安本地人,必然不知太清觀。但若讀史書即亦皆知。”
“嗯?史書?我史書也看了不少了呀!如何就不知此處。”
山隹高笑道:“那定是六爺您忘了。唐史中有載,太清觀位于金城坊,開善尼寺之北。此處原為唐中宗幼女安樂公主與武延秀之府宅,唐后韋氏作亂,欲學武后,唐玄宗起兵,其二人皆被誅殺。后來那安樂公主的住所便改成了太清觀!”
“這么個太清觀呀!可現在……”
山隹高笑道:“當時太清觀主持是道士史崇玄,因坐附太平公主謀逆案而被誅殺,自此太清觀廢。”
劉永銘將眉頭皺了起來:“又沒了?若有道士說他在太清觀掛單……”
山隹高笑道:“那絕無可能!太清觀早不復存在了!”
“太清觀的舊址在哪?”
山隹高怪問道:“六爺您應該知道的呀!”
“我知道?”
山隹高用手向外一指,言道:“就是您舍粥的那間大圣宮呀!前朝周室十分篤信命數,興修寺院、道觀、神宮無數!那大圣宮就是太清觀給改的呀!長安百姓并不信奉三位猴神大圣的,也只有朝廷的地、朝廷的款才會修得起來的呀。只不過周室衰微以后荒廢了!”
劉永銘深吸了一口氣:“可那道士說在那里掛單……”
山隹高正要說話,那葉長青馬上應道:“六爺,小生覺得……”
“說!”
“說這話的人是在向您示威,或者他是想說,他就在您眼皮子底下,只不過燈下黑,您看不清而已!”
劉永銘又深吸了一口氣:“按那位神秘大人物的做派,他的確是做得出這種事情來!燈下黑?爺我的燈下是哪里呢?”
山隹高應道:“必在六爺您的王府里!”
葉長青馬上說道:“六爺做事向來謹慎,即使是在王府里,您的耳目照樣亮著。那琇姑娘還被您打了一鞭子呢!”
“什么琇姑娘?六爺,您不會又鬧出什么事情來了吧?”
劉永銘笑了一聲:“爺我鬧出的事情什么時候讓你擔過黑鍋?琇兒之事后面我自會與你好好言道一番,今日不說此事,只是這燈下黑……
劉永銘如何也想不起來自己的燈下是哪里。
山隹高突然說道:“六爺您的產業里有哪此可以住人的,想一想也就知道了。”
劉永銘笑道:“哪里都能住人,不過爺我的產業里的人皆……”
劉永銘說到這里臉色一變。
葉長青也反應了過來:“筑竹雅屋?”
劉永銘咬著牙說道:“難怪他認得王元榮!王元榮那陣子就住在那里!原來是這樣!我早該想到的!”
劉永銘說著轉身便要離開,那葉長青連忙說道:“六爺!把步青云、薛開山、羅信雄帶上吧!”
“用不著!”
劉永銘說著便離身而走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傍晚。
曹相府。
曹岳書房之內。
剛回到家里沒多久的曹岳一頭便栽進了他自己的書房之中。
曹岳沒有在看書。
自他當上內閣首輔以后對書本的興趣早就消失殆盡了。
曹岳也沒有在公辦,因為他的公務都在內閣里辦,一生謹慎的他是絕不會把絕密公文隨意帶回家的。
也正是因為謹慎,除了那天太子要動用禁軍之時他著急了一些。別的時候,他再急燥也不太可能會顯露出來,更不會被別人注意到。
此時的曹岳的確很是急燥,但還是沒能表現在臉上,他此時更像是在等什么人。
突然,門外傳出了一聲敲門聲。
“誰!”曹岳快速得問了一句。
“相爺。是我。”
聽得一個桑滄的聲音回應了一聲,曹岳松了口氣去。
“進來吧。”
門外的人聽到曹岳的吩咐,推門而入。之后,又反正將門給關上了。
那人三、四十歲的年紀,生得皮包骨頭,好是精瘦,但兩眼之中卻顯出許多精明來。
且這種精明十分純粹,絕不是狡詐。
那干瘦男人來到曹岳身邊,低著頭說道:“相爺,查到了。”
“說說吧。”曹岳越發地冷靜。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,請下載星星閱讀app,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。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,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,胸口一顫一顫。
迷茫、不解,各種情緒涌上心頭。
這是哪?
隨后,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個單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。
還有自己的身體……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。
帶著疑惑,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,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。
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,外貌很帥。
可問題是,這不是他!下載星星閱讀app,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
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,工作有段時間了。
而現在,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……
這個變化,讓時宇發愣很久。
千萬別告訴他,手術很成功……
身體、面貌都變了,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,而是仙術。
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!
難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,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。
時宇拿起一看,書名瞬間讓他沉默。
《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》
《寵獸產后的護理》
《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》
時宇:???
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時宇目光一肅,伸出手來,不過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,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,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,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。
冰原市。
寵獸飼養基地。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網站即將關閉,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白頭愚翁的浴血江山九龍嫡
御獸師?